安孜

2016年5月25日凌晨,105岁的杨绛先生离世。

想起先生写在《我们仨》中的一个句子:“我们仨就此失散了。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。……现在,只剩下了我一人。”

年少时读《围城》,总以为世间的一切最终会变成方鸿渐从父亲处收到的那只钟:一个钟头慢七分钟。在一切破碎的时候敲响一切还未发生时的钟声,那毕竟意味着还有些希望,哪怕不合时宜,哪怕有些嘲讽。

如今却更常想起杨绛先生的引文:“世间好物不坚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” 破碎就是破碎,时间也挽不回。

曾经的三人合奏在世间已成绝响,但可能会响起在天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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